沉默的人,在沉默的痛苦,在这恋爱的角落,我只是在徘徊,偷偷地落着,只是为了爱,而不能忘。
我爱,我想,我痛,我没有想到这份爱!
路,在沉默的孤单中,一份情无法离开,爱,只是为痛苦而流泪,不再徘徊,不再徘徊,这是一个孤寂的晚上,偷偷想着你,偷偷想想着你,曾对你深爱过的话。
1996.1.19于家中
出嫁
女,长大了,成婚,已是长大的事,今天,女,出嫁!父母,亲戚,子弟,都为你,长大的事而高兴而祝贺。父母亲看你,长大的事在今天圆结,可真为你,感到父母亲一生的祝揊,在于,女出嫁此一刻,祝女你: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一九九六年一月十八日,村,有女出嫁,有感而作。)
《是春天吗?》
是春天吗?我这样向春天追问,冬还未来到,一月的春,似乎开始静静苏醒,我面对一切,春,走来的诱惑,在寂寞的空间,思绪,似乎带走所有想不通的符号,在诅咒一切,在春天未到来的灾难!
对爱,似乎在默默地祈祷,对寂寞,似乎在偷偷地用空闲的时间,勾划一切永远不变的歌调,我爱,似乎只有春天,才能给我深深地追忆。童年时一齐来到小河桥边,面对荡漾的河水,你说,假如有一条能行走的木舟经过,远远的芦苇,假如,木舟的主人是我俩个,这是正好,春天,桃花盛开的季节,假如……。
似乎童年的事,你早已变更,数十载似乎在我心留下的是一个美丽的童话,但你心却已将这个童话如轻烟流云,悄悄地送走。是吗!风吹得并不带劲,冬,难怪迟迟未到,一月了,一月到来,秋,消失在远远的深夜中,冬,似乎降临起一月那个晚上,只有乌云盖住天空的夜晚。
是人,刚开始苏醒,是风,吹得不带劲吗!是热恋的人,在夜晚中,久久不能入睡吗!我只是在想,在想,今年的冬为什么迟迟未到,在想,今年的冬为什么会变这么摇远,一月了,冬,降临似乎又要迎来春将到,那年那月,你告诉我,那年那月那日,在冬我将远嫁。我在等,在想,在盼望,在等,你能用心转意,在想,你能摆脱这一切,在盼望那年那月那日,你会说,在冬,我将远嫁给你。
日子,数落已经半载有余,我盼望我追问剩余的时间,那个美丽的童话,不时地回旋脑海收音机,播放着陈百强的《一生何求》心内却默地唱着,一生只爱你一个。
我,无知地翻开以往的日记,无知地一页一页地看着,一首首刚草订的稿子,什么是爱,什么是春天的梦,什么是童年那份童珍的恋爱,似乎脑海全是一片空白。我想不通,想不通爱,对人生有几多意义,想不通爱,对生命的存在作值。有时,我变得很痛苦,痛苦,似乎拆磨着人,无声地诅咒着将要烟没的灵魂,有时,我变得很孤寂,孤寂,似乎在无聊的空间,唯有与沉默中无法难认抗拒的思索拼博,命运那份不值钱的灵魂。
小时候,同伴的人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去寻找自己的童话,读书的时候,大一些的人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去寻找自己的理想,为什么不去完成自己的学业,到社会假假都有一份可做。长大些的人,告诉我,小时,以为你长大了是一个没有出色的败家子,现在,你长大了,却是我看你长大的人,丢甩了眼镜,现是一个不高不低的真假才子!较大一些的人告诉我,人生就是这样,你想做卧槽马,那你就错投了胎,卧槽马,不单是吃了就睡这么简单,还要与人工作,婉如牛一样累劳碌一世子。
老一辈告诉我,我看你并不是卧槽马,是一只令人吐厌着迷的俊马,有自己的个性,有自己的修养,能屈能伸,做错了改,但卧槽马,不是只是为了工作然而,奋斗的精神,只有在奔驰才能看得到出来。
等,一夜未归,盼,电话铃声不再响,这一天想,那一年,你面对我,面对一切是真是假,或许只有那一首小诗的存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十一月份》
十一月份。你因休息多日,被扣工资,你向我借了三十元,说下个月还给我的。
十二月份,你因一些小事又向我借钱,一开口就是一百元,我不得不在家拿五十元,你说不够。我说不够就算,不借了,但你说,不够!也就算了吧!整整累计三个月有多,常未见到你还钱,是不是有关于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就不借了,自你一调班,这个八十元,我信任于你才借给你,但你却迟迟未给我,也许这个信任两个字在字幕上大打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