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1 / 1)

(梁人者说:这篇作品写在一九九六,距今成三十年的时间,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想的,或许是偶然发自内心,在无聊和空闲的时间中,有笔写在牛皮纸上,一坐就是八个小时,感觉十分无聊,但偏偏喜欢乱写乱画,不打算成为一个家,但自己坚信行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是无错的,要是整天让别人讥讽,倒不如做一个哑巴算了。你讲你的,我做我的。20250625补注。)

谁能,触摸这个世界的存在,谁能触摸存在的生物,永远是沉默寡言,谁能触摸人生这一段漫长的征途,开始是曲折的负荷与停止的脉博,为谁能充满力量,在无数的眼睛,留下永远不忘的踪影。

此时在稀奇的盼望,这一切能保持永久的辉煌是沉默的虚言,在黑暗的角落中肩负着力量,完全的回生,当用心,全部的力气抵挡一切,是在痛苦与愁屈底下,刚开始死神的长眠。

此刻人的灵魂,再也打动不到是痛苦的折磨,还是人生传下来的追索,我不想虚度这不灿烂的青春,我能知道的,是希望自己能够寻找青春的存在,是梦能落脚的地方,是生命,在人的情义得到一点属于自己能留下足迹的空隙,希骗,是一种手段约束,假如演的戏是精彩的,无论得失大小,结果都是属于自己孤单一个,起不到能翻风落雨的作用。

生命,仁义的存在,处于修养的成绩如何?年幼时父母痛爱,初长成人时,长大的脑,长大的腿,长大的身躯,想到的希望眼前是一片光明。

读书的时候,一些语言的小事,日夜地地在脑里传播那个不是,这个不是,初认识“忍”字兄弟,就觉得不大快乐的事一幌而过。我痛恨自己不争气,痛恨自己没有很好把握机会,更痛恨自己生于这个世上,每时每刻都要看别人的面色去做人,除做自己的事外,还需看心情如何!说到朋友,很可怜,普通朋友,知心朋友,一个也没有!

假如,一旦用些钱,请一些人饭吃,或许会觉得钱有不能的方面,另有万能的另一方面,不能的是人的良心,不可用钱来代替。万能的一方面,能够一挥而袖,结交很多酒肉朋友,能支付生活的进出能达成个人的欲望!

很多时候,用些钱起这些身上,不到一两日,就起后背指手划脚,这里不妥,那里不妥,这一切仿似烟梦。初长成人的我,工作两年有多,成功与失败的机会,没有很好地把握,直至现在,正入起感个刚过寒冷入春季节,虚度这毕生的精刀,保持原来的我,或许这算完成永不成熟的人生之路!

晚灯布满了整个寂寞的空间,寒风刺骨地吹起身躯,每一个角落,寻找这一荒野的映子,夜空,除了一些细小的寒雨之外,这个春,大片的希望,仿似在遥远的老乡,成了故里的异客,寻找不到一片春的景象,在丛林中,在田野里,在鱼塘,别家的门口,似乎能够熟识春节的存在,看大展鸿图的横批!

至于在丛林,在干枯的树木,也略见几点新芽田野里,在自留地中,冬过后初成长的蔬菜的果实,在鱼塘中冰冻的水,刚蹅入春季的第一天,再也看不到卖鱼的老板,在街巷叫卖是因为一年只有一个春季,更是因为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兆头,一片新希望,自然起自家的石油气灯上,高谈收成的得失,而又或今年应该如何尽快完成人生大事。那个做卖鱼的人,也懒得用单车或摩托车载去村乡叫卖。

拜年是中国一贯的习俗,更是乡土市镇的常规,见面了也不妨说些吉利的说话,然而今年的春一踏入,便变本加利地刺骨寒冷,想出门口的人,也懒得去,一睡便是整个中午,早上的一餐,也被节约了,因为除了晚上的节目外,观看到零晨多一点,加上天气如此冰疼也不得不就此睡个足够。

(稿于一九九六年二月二十九号令晨于建明水泥厂成品车间)

最新小说: 弱点情怀 茫城 明光长昼 象棋俗人 西海的故事 蜉蝣死梦 明末的王朴 梁人者说之二1996一1997 子不言 明末辽东从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