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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拳踢哑巴女主人设,渣男连夜爬 2(1 / 1)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不甘和暴戾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谢安安。就在那尖利的指甲几乎要碰到谢安安脸颊的瞬间!

斜刺里,一道灰色的身影快得如同鬼魅,突兀地插了进来!是那个总是沉默寡言、佝偻着背在后院扫地的老阿婆!

她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干枯如鹰爪的手猛地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塌鼻梁婆子抓向谢安安脸颊的手腕!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的脆响!

“啊——我的手!”塌鼻梁婆子的惨嚎陡然拔高,凄厉得变了调,整张脸瞬间痛得扭曲变形。

老阿婆看也没看她,另一只握着扫帚柄的手随意一捏——“嘭!”那根结实的木柄,竟在她枯瘦的手掌里应声碎裂!木屑簌簌落下。

她抬起浑浊的老眼,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却莫名地让谢安安脊背窜过一丝寒意。

她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问谢安安:“殿下,”她顿了顿,浑浊的老眼扫过那两个吓得魂飞魄散、抖如筛糠的婆子,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询问晚饭的咸淡,“老奴的刀……许久没磨了,四十米长,锈了怕是不利索。砍这种腌臜货色,够用么?”

殿下?

谢安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和那捏碎木柄的诡异力量震得心头一跳。

这扫地阿婆……不等谢安安细想,另一个方向又传来算盘珠子被急速拨动、噼里啪啦的声响。

只见平日里只知埋头算账、吝啬抠门的账房先生,不知何时也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不远处。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瘦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正慢条斯理地拔着那把油腻腻的老算盘上的珠子。

一颗,又一颗,圆润的木珠被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捻着。

他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那两个婆子身上,像是在评估一堆不值钱的烂账,语气平板无波:“殿下容禀。”

他微微躬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板的恭敬,“库房里鸡毛蒜皮的小玩意儿不少,这些珠子虽不值钱,胜在分量趁手。塞进嘴里,堵个严实,省得污了您的清净,您看……够数么?”

他摊开手掌,十几颗算盘珠在他掌心滴溜溜打转,泛着冰冷的木器光泽。

殿下?又是殿下?

谢安安心头剧震,目光猛地扫过这两人。

扫地阿婆依旧佝偻着背,眼神浑浊;账房先生还是那副刻板吝啬的模样。

可刚才那一瞬间展露的,绝非寻常仆役能有的手段和气势!原主林宁的记忆碎片疯狂翻涌——懦弱、卑微、被所有人踩在脚下……唯独没有关于这些“仆人”一丝一毫的特殊印象!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诞感夹杂着冰冷的狂喜,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喉头那股火烧火燎的灼痛,在这巨大的冲击下,竟猛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闸门!

谢安安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叶,胸腔震动。

“嗬…嗬…哈!”一个嘶哑得不成调、却异常清晰的笑声从谢安安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带着劫后余生的癫狂和一种拨云见日的兴奋!

这笑声像砂纸刮过生铁,刺耳难听,却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力量。

它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压过了塌鼻梁婆子断断续续的哀嚎。

谢安安止住笑声,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刀子,缓缓扫过地上那两个抖得如同秋风里落叶的婆子。

塌鼻梁婆子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垂着,剧痛和眼前这诡异绝伦的情景带来的恐惧让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连哀嚎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另一个婆子更是面无人色,瘫软在地,身下洇开一片可疑的湿痕。

“嗬…嗬…”谢安安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手指却异常稳定地抬了起来,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森寒,直直指向院门外那条通往京中最繁华花街柳巷的大道方向。

扫地阿婆浑浊的老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微微颔首:“老奴明白了。”声音依旧嘶哑平静。

她伸出枯瘦的手,像拎两袋发霉的粮食,毫不费力地一手一个,揪住那两个婆子的后衣领。

两个肥胖的身躯在她手中轻若无物,脚尖离地,徒劳地踢蹬着。

账房先生面无表情地收起掌心的算盘珠,仿佛只是完成了一笔微不足道的入账记录,默默跟了上去。

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挂着冰凌的月洞门外,只留下地上那滩水渍和几滴暗红的血迹,在惨白的雪地上格外刺眼。

冷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打着旋儿灌进空荡荡的院子,吹在谢安安脸上,冰凉刺骨。

谢安安扶着冰冷的门框,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残余的闷痛。

然而,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野蛮的力量感,正随着每一次心跳,从这具残破身体的四肢百骸里,一点点滋生、蔓延。

原来,撕碎规则,是这种感觉。

柳明轩是三天后回来的。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脂粉香,还有他那位柔柔弱弱、如同风中白莲的“心上人”苏婉柔。

他大概听说了府里两个婆子被发卖进下等窑子的风声,又或者纯粹是喝多了回来找茬。

那张原本还算俊俏的脸上,此刻堆满了不加掩饰的嫌恶和自以为是的倨傲。

他大喇喇地闯进谢安安院子——这地方他以前从不屑踏入一步——苏婉柔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侧,看向谢安安的眼神,三分怜悯,七分藏不住的得意。

“林宁!”

柳明轩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惯有的高高在上,他嫌恶地扫了一眼谢安安身上半旧的棉袄和空荡冷清的屋子,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他的眼,“你长本事了?敢动我府上的人?谁给你的狗胆?!”

谢安安正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根简陋的木簪,对着结了冰花的窗棂,艰难地调整着喉部的肌肉,尝试发出清晰的声音。

三天来,那嘶哑破碎的音节在反复的练习下,似乎松动了一丝。

“怎么?哑巴了?装可怜给谁看?”柳明轩见谢安安不理他,更是怒火中烧,几步上前,伸手就要来抓谢安安的肩膀,“谢安安告诉你!别以为弄走两个婆子就能引起谢安安注意!你这贱人,除了会耍这些下三滥的欲擒故纵……”

他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脂粉味,眼看就要碰到谢安安的衣服。

就在这一刹那!

“欲……擒……故……纵?”四个嘶哑、破碎,却异常清晰、一字一顿的音节,猛地从谢安安喉咙里爆发出来!像生锈的齿轮被强行转动,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柳明轩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被巨大的惊愕取代。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盯着谢安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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