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道:“将军,让其他人回营,我们两个那?”
沈霂舟怒道:“你们两个也回军营!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还让你们在这干什么!让周虎和周山两兄弟过来!回军营后你们两个每人去领三十大板!听明白了吗?”
王越和李振同声道:“属下领命!”说完起身匆匆离府。
沈霂舟疾步走到老管家面前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熟人认出来?”
老管家道:“将军你不用担心,这天底下有的是面容相似,身形相似之人,只要不是面对面的照上,就没事。”
“嗯。”沈霂舟从外面就能看见坐在桌案旁吃东西的小太子,气的沈霂舟撸了撸袖子,就要进去冲小太子咆哮几句,老管家赶紧上前拦住了沈霂舟,道:“将军,将军你这这么怒气冲冲的进去,会冲撞小公子的。”
沈霂舟没往里进,生气的说道:“真让他气死我了。”
老管家赶紧安抚,“消消气,消消气,人平安回来就行了。”
沈霂舟又着急的说道:“管家,我还得赶回去,现在太子大丧礼仪应该还没结束,估计现在送葬的队伍已经到皇陵了。”
老管家道:“去吧,去吧,你赶紧过去吧。”
沈霂舟想了想道:“我还是等周虎和周山两兄弟过来吧。”
“好好,等他们过来,不然小公子在往外跑,我一个老头还真拦不住。”
不多会儿周山和周虎两兄弟进了将军府,两人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见过将军!”
沈霂舟对二人严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府,这将军府只准进,不准出,如果敢放一人离府,军法处置!你们可听明白了。”
二人同声道:“属下领命!”
交代完后,沈霂舟匆匆离府。
午时将至之时,沈霂舟回了府,将小太子带到了练武场上,沈霂舟手中立着长枪,盯着小太子表情十分严肃也不说话,小太子看到沈霂舟这怒不可遏的表情,心中也生了几分惬意。小太子在心中暗道:“他不会要揍我吧,完了完了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他,海洋绍峰你们两个在就好了,我们三人联手或许能与他一战,现在就我一个人,看来今天只有挨打的份了。”
沈霂舟厉声问:“殿下!你还记得微臣教你的那套枪法吗?”
“记得。”
“那就练给微臣看看。”说完沈霂舟将手中的长枪扔给了小太子,力道很大,小太子往后退了一步才接住此枪,沈霂舟便坐到了椅子上。
小太子这在安下心,在心中暗道:“原来就是练枪啊。”小太子就开始演练这套枪法,练得浑身冒汗,小太子就停了下来,走到沈霂舟坐的桌案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茶壶嘴就咕咚咕咚的喝水,喝完后就坐到另一张椅子上,问:“将军,我们去吃饭吧。”
沈霂舟很不高兴的说道:“太子殿下,还知道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当然要吃饭了。”
“殿下,您可知道微臣差点永远都吃不了饭了。”
小太子走到沈霂舟身边拉着沈霂舟的胳膊说道:“叔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沈霂舟真有点无语了,就被小太子拉着吃饭去了。
大概又过了一月之久,众朝臣在朝堂上议完事,文阁老站了出来,道:“陛下,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无储君,微臣觉得现在可以议立储之事了。”
接着就有不少朝臣站出来附议,皇帝脸色一沉道:“众位爱卿,那就议一议立储之事吧。”
接着就有朝臣站出来道:“陛下,自古立储立长不立幼,微臣觉得应立二殿下为太子。”
又有朝臣站出来讲,“陛下,据微臣所知二殿下性情有些怯懦,怕是无法担下储君之位,五殿下一向性情沉稳切内敛,微臣觉得应立五殿下为太子。”
接着又有朝臣站了出来,“四殿下也是睿智切豁达,为何不能立四殿下为储君?”
有朝臣便站出来质疑,“四殿下,有腿疾,怕是不行吧?”
“腿疾,不仔细看,不是看不大出来吗?应该没太大影响。”
“陛下,微臣觉得六殿下,七殿下,年纪尚小,不如再等几年,在议立储之事。”
朝堂上群臣众说纷纭,皇帝叹息一声,道:“朕累了,今日先议到这吧。”皇帝起身离开了朝堂,众臣附身行礼,齐声道:“恭送陛下!”
左安义回到府中,立刻找来了潘景明,道:“你立刻让人送信给宫里的兰婕妤,告诉她本相可以保她的儿子坐上储君之位,但是一定要答应本相几个条件,并且立下字据。”左安义嘴角滑出一丝奸笑,“如果不愿意,那本相只能另寻明主了。”
潘景明抱拳道:“是,属下这就安排。”
文怀远在大理寺召集了多个管事,很是严肃的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着,从现在开始,多排些人守在各个宫门的出口,本官要知道每一个宫女太监从那个宫门出的宫,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情,跟那些人打过交道,不得有任何遗漏,可都听明白了?”
众人道:“是!大人!”
文怀远的人各就各位,潘粤明则派人将密信,放到了兰婕妤的桌案上,送信之人却没了踪影。
兰婕妤打开桌上的密信,信上只是表明要保老二上皇位,切有几个条件,并未言明是何许人,兰婕妤赶紧让人去传了二殿下,二皇子急匆匆的进了兰婕妤的宫殿。
“母妃,你唤我何事?”
兰婕妤赶紧将信递给了二皇子,有点兴奋的说道:“健儿,你现在可是立储的焦点,很多朝臣都愿拥立你为太子,这封信不知是谁送来的,更不知是谁有如此大的口气,定保你坐这太子之位,若此人真有这个能耐,我们到是可以许他一些好处。”
二皇子拿着这封信很是担忧的说道:“母妃,后宫嫔妃与外臣勾结,妄议朝中之事,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兰婕妤很是恼怒的训责,“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我们做这些定是暗中进行,不可能让任何人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