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软的兽皮上,唐薇头枕着墨珩的胳膊,与他一起仰望着蓝天白云飘飘,空气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甜蜜,让他们看向对方时,眼神拉丝!
“阿珩~~~”唐薇轻轻喊了墨珩一声,她身体的躁动,心的颤动,都清晰的告诉她,她的心、她的身,都为他而动!
夜倾澜不想看小雌性和墨珩相拥,让他血液沸腾的画面,偏偏他越是不想看,一双眼睛却跟生了根似得,看向窝在墨珩怀里的小雌性,恨不得拥着小雌性的那个雄性是他自己。
“墨珩,帝都那边瞒不了太久。”
目睹墨珩贱兮兮挑衅他的样子,夜倾澜来气了,本不该当着小雌性说的话,脱口而出。
下一瞬,一道黑影一闪,夜倾澜闪电般躲开,才不至于被击中。
随着碎裂声响起,墨珩一拳把夜倾澜刚刚站着的地方,打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夜倾澜,本帅做事,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墨珩气场全开,那霸气外露,睥睨天下的狂妄,让唐薇瞠目结舌。
所以,这个妖孽以往待她,是真的很温柔很温柔了呢。
“统帅息怒,只是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比起他们围追堵截而来,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夜倾澜也不生气,他很冷静,只是他歉疚的目光看向唐薇时,心却不由自主的揪痛。
“大将军,你该明白,我还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墨珩妖冶的凤眸危险的眯起,眸底的杀意毫不掩饰。
唐薇一看这架势,她慌了神,快速起身,站在墨珩面前:“阿珩~~~”
她不想让他为了她,滥杀无辜。
再说了,从她出手帮夜倾澜的那一刻,她就清楚,未来她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薇儿~~~”墨珩尾音上扬,他看出来了,小雌性明面儿上是护着他,实际上是护着夜倾澜这厮。
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夜倾澜能让小雌性对他另眼相看,也是他的本事。
“阿珩,不管怎样,夜倾澜救了你。”
唐薇眼神闪烁,不敢看墨珩的眼睛,她生怕她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会被墨珩看穿。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夜倾澜看出了小雌性的为难,他把心一横,这件事只能他来做恶人了。
接下来几天,他们三人和坏心思,却也相安无事,相处融洽。
夜倾澜和墨珩时不时互相伤害,可碍于唐薇在,他们并没有太过折腾。
直到唐薇亲戚走了,她迫不及待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夜倾澜买回来的限量版湖蓝色长裙,戴上墨珩用手给她编制的花草耳坠,就那么灵动的出现在墨珩和夜倾澜面前。
墨珩想到什么,他眸中有火苗窜起:“薇儿,你,好了???”
他瞬间心跳加速,身体里的小怪兽复苏,让他蠢蠢欲动。
唐薇一张脸瞬间绯红,娇嗔的瞪了墨珩一眼,却咬着嘴唇轻轻的点点头:“嗯。”
她瞬间有一种被这个妖孽支配了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他刚刚一靠近她,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
墨珩看了一眼密林,他炙热的眼神瞬间实质化了,让依偎在墨珩怀里的唐薇,觉得她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一般~~~
“乖,想不想上山去采蘑菇?”
墨珩邪肆一笑,拥住小雌性的大手摩挲着她的纤腰,带来阵阵炙热的温度,让唐薇身子软绵的差点站立不住。
夜倾澜惊愕的看着墨珩,他有一种墨珩就像是求偶的花孔雀,各种展示雄性的魅力,就好贱啊。
“好啊好啊。”
唐薇脸发烫,她很清楚,她答应眼前妖孽的请求,意味着什么,可她不但不排斥,心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墨珩抱起唐薇,飞掠向山林之中,速度快的就像是一道闪电。
夜倾澜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溢满了难以置信,所以,他就这么被抛下了?
与此同时,帝都,总统府邸,皇帝容羡面色凝重,看着刚刚召集而来的帝国皇太子容晔、帝国军械部部长夏翊煊:“这是去寻夜倾澜的精锐们,集体递交上来的资料。”
“朕竟然不知道,蓝月帝国出了能够随手一点,就能缓解,或是把精神力污染除掉的雌性。”
“对于此事,你们怎么看?”
“眼下,朕拿不定主意,先找你们商量商量,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一想到那些精锐们的描述,容羡心思浮动,他有妻主了没错,可容晔没有妻主不说,从小到大,他一靠近雌性,就身上起红疹,让他和妻主头疼的紧。
容晔下意识的就抗拒:“父皇,儿臣的状况你是知道的呀,一旦靠近雌性,就身上会起红疹。”
“儿臣倒是愿意跑这一趟,替父皇试探试探,那个雌性是否真的能够治疗精神力污染。”
他的狂躁值最近升的很厉害,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治愈。
夏翊煊眸光微闪,沉稳的说道:“皇上,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过有一点得提前部署。”
“这样的雌性,绝对不能落入心思不纯的人手中。”
“眼下统帅和大将军在她身边保护她,暂时无虞,可一旦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小雌性的安全问题,就变得很棘手。”
他提醒着皇上,怀璧其罪,他们蓝月帝国,不但要防着帝国的别有用心之人,更要提防星际各个帝国的大佬们。
容羡的脸黑了又黑,当机立断下令:“容晔、夏翊煊听令,朕命你们立刻带领鹰隼队,就近保护小雌性和统帅墨珩、大将军夜倾澜。”
“不管他们之中的谁,朕都决不允许出任何岔子。”
蓝月帝国有如今的星际地位,墨珩和夜倾澜功不可没。
容晔和夏翊煊领命而去,容晔瞬间化为兽型——一威风凛凛的大白虎,夏翊煊啧化为兽型——一有着白色毛发的银狼。
伴随着呼啸声和银狼的吼声,鹰隼队即刻领命出发,朝着墨珩和夜倾澜所在地,飞速而去!
这厢,墨珩拥着小雌性,躺在山林深处,一处开满野花的青草地上,身下铺着一张又一张兽皮,加上草地的加成,很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