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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魔鬼特训进行时,才艺速成靠作弊(1 / 1)

“归……归你了?”

张立红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她瞪大了那双漂亮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昀那张笑意温雅、眼底却深不见底的俊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四个字在疯狂刷屏,伴随着“霸道总裁强制爱”、“契约情人”、“卖身契”等乱七八糟的弹幕呼啸而过。

归他了?!什么意思?是当丫鬟?当宠物?还是……当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升温,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对方形状优美的唇瓣和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上瞟……

李昀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呆若木鸡、脸颊爆红的反应,指尖在那支玉箫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声响,将她的神智瞬间拉了回来。

“字面上的意思。”他声音依旧清越,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在这几日里,你需听从本王的安排,不可擅自行动,不可自作主张,更不可……”他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扫过她慌乱闪烁的眼睛,“再对着本王咽口水,或是说出什么‘海棠打赏’之类的惊人之语。”

轰!张立红的脸彻底红成了煮熟的虾子,恨不得原地消失!他果然都记得!还特意拿出来说!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至于‘归本王’的用处……”李昀站起身,身姿颀长挺拔,瞬间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缓步踱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拂过案上摊开的几张写满簪花小楷的宣纸——那是原主张玉姝的手笔,字迹清丽孤绝。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只写了半阙词、墨迹早已干透的纸上,指尖在那未完成的词句上轻轻一点,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自然是……助你重拾‘才女’风采,安然度过赏春宴。”他抬眸,看向张立红,唇角那抹温雅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看透一切的狡黠,“从此刻起,本王便是你的先生。你,便是本王唯一的……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张立红愣住,随即心头猛地一松,紧接着又被巨大的荒谬感淹没。搞半天是拜师学艺?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咳咳!不过,给世子当学生?听起来好像……也不亏?至少大腿是抱上了!

“学生……张玉姝,拜见先生!”她反应极快,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对着李昀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行了一个拜师礼。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态度无比端正,眼神无比诚恳(求生的欲望无比强烈)。

李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似乎对她这识时务的“变脸”速度颇为满意。他微微颔首,算是受了这礼,然后,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瞬间染上了一层属于“严师”的冷冽:

“很好。那么,第一课,现在开始。”

魔鬼特训,猝不及防地拉开了帷幕。

李昀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机会。他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瞬间切换到“教导主任”模式。

“绿翘。”他目光转向门口呆若木鸡的小侍女,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听雨轩’,将你家娘子所有的诗稿、习字帖、琴谱、棋谱,全部取来。一盏茶之内。”

“是……是!殿下!”绿翘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应声,几乎是连滚爬跑地冲了出去。

张立红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有点懵。这么快?连口水都不给喝?

“坐。”李昀指了指书案对面一张铺着软垫的绣墩。

张立红刚小心翼翼地坐下,屁股还没坐稳,一卷泛着墨香的《乐府诗集》就“啪”地一声,精准地落在了她面前的案上,溅起细微的尘埃。

“翻开,卷三,《上邪》。”李昀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宣读指令,“念。”

张立红手忙脚乱地翻开沉重的书册,指尖都在发颤。她努力辨认着那些繁复的繁体字和竖排的排版,磕磕巴巴地开始念:“上……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江水为竭……”她念得极其艰难,每一个字都像在牙缝里抠出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哪里是才女?连蒙童都不如!

李昀负手立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深邃的平静。他耐心地听着她结结巴巴、错漏百出的诵读,在她卡壳的地方,会用那清越的嗓音,清晰而准确地提示一个字音,如同冰冷的玉珠落盘,不带任何情绪。

好不容易念完那首情意决绝的《上邪》,张立红已是口干舌燥,后背湿透。

“释义。”毫无停顿,下一个指令接踵而至。

“啊?”张立红傻眼。释义?她连念都念不顺,还释义?“呃……就是……就是老天爷啊,我想和你相亲相爱,一直到死……”她绞尽脑汁,试图用最直白的大白话解释。

“荒谬!”李昀的声音陡然一沉,带着金石之音,吓得张立红一哆嗦。他修长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书页上,“‘上邪’乃指天为誓!‘相知’是相知相守之情!‘长命无绝衰’乃祈愿情意绵长不绝!此诗乃女子对爱情坚贞不渝、至死不悔的炽烈誓言!岂是你这般粗陋鄙俗之言可玷污!”他的斥责严厉而精准,如同鞭子抽打在张立红脆弱的神经上。

张立红被训得面红耳赤,头几乎要埋进书里。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古代才学修养的鸿沟,也第一次感受到这位“先生”的可怕——他洞悉一切,要求严苛,绝不容情!

“重新念!字正腔圆!带其情!感其意!”李昀的声音不容置疑。

张立红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和慌乱,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这一次,她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古装剧里的腔调,试图带上一点感情色彩,虽然依旧生涩,但总算比刚才流畅了一些。

就在她念到“冬雷震震,夏雨雪”时,李昀忽然俯身,清冽的松雪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他温热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覆上她握着书卷的手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着她的手指,指向那句“天地合”。

“停。”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此处当如何诵?”

张立红全身僵硬,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手背上那温热的触感和耳畔那低沉的嗓音上,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雷。“天……天地合……”

“不够。”李昀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不满的沙哑,“誓言至此,已是穷尽天地之变,情意至坚至烈,撼天动地!当如何?”

他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仿佛要将那份决绝的力量传递给她。

张立红被他逼得无法,又羞又急,一股破罐破摔的冲动涌上心头,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声音带着豁出去的颤抖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逼到绝境的狠劲。

话音落下,书房内一片寂静。

李昀似乎怔了一瞬,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指也微微一顿。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此刻布满了红晕和一种被逼急了的、近乎炸毛的生动表情,因为激动,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甚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亮得惊人。

他眼底深处,那抹浓重的兴味和探究,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漾开一圈更深的涟漪。他缓缓直起身,松开了手。那温热的触感骤然消失,只留下手背上一点微凉的余温。

“尚可。”他淡淡评价,听不出喜怒,目光却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记住这感觉。”

张立红大口喘着气,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脱力。刚才那一下,简直比跑八百米还累!

就在这时,绿翘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殿……殿下!娘子……娘子的东西都……都拿来了!”她将包袱放在书案一角,偷偷抬眼看向自家娘子,只见娘子脸色通红,眼圈微红,发髻微乱,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而世子殿下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温雅如玉的姿态……绿翘的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担忧和……某种不可言说的猜测。

李昀并未理会绿翘的胡思乱想,他走到包袱前,随手解开,露出里面厚厚一叠诗稿、字帖、琴谱和棋谱。他修长的手指如同翻检物品般,快速地在那堆代表了原主“才女”荣耀的纸张中翻动、审视。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偶尔在某一句诗、某一笔字上停留片刻,眼底会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或……玩味?

张立红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手心全是汗。她不知道这位世子殿下能从这些“遗物”中看出什么端倪。

很快,李昀停止了翻动。他从中抽出一张字帖——那是原主临摹王羲之《兰亭序》的习作,笔法虽显稚嫩,但已颇具风骨神韵。又抽出一份琴谱,上面用娟秀的字迹标注着指法和心得。

“琴棋书画,诗赋文章。赏春宴上,最易考校的,无非即景赋诗、抚琴清谈、以及……投壶博弈之雅戏。”李昀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如同在分析战局,“诗赋一道,你如今……根基尽废。”他毫不留情地点出事实,张立红的脸又白了一分。

“抚琴,非数载苦功不可得,两日时间,无异于痴人说梦。”

张立红的心沉到了谷底。

“至于棋道与投壶……”李昀的目光扫过那些棋谱,又抬眼看了看张立红那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表情,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亦非你所长。”

完了……张立红绝望地想,这外挂……好像不太灵?难道真要她上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然而,李昀话锋一转,将那张《兰亭序》习作轻轻推到张立红面前,指尖在那流畅飘逸的字迹上点了点。

“但,字,却可以速成。”

“啊?”张立红茫然抬头。

“你只需写几个字。”李昀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精明光芒,“几个关键的、能证明你是‘张玉姝’、且能巧妙应对即兴考校的字。”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诱人入彀的磁性:“比如,你的名讳。比如,一个‘静’字,一个‘思’字……又或者,”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一首……本王为你准备好的、绝妙的……‘即兴’之作。”

张立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作弊!这是赤裸裸的作弊!但……她喜欢!

“先生教我!”她立刻精神抖擞,腰板都挺直了,眼神充满了对“作弊宝典”的渴望。

李昀对她的“上道”很是满意。他重新拿起一支新的紫毫笔,在端砚里饱蘸了浓墨。那姿态优雅从容,如同拈花。

“看好。”他声音沉稳。

笔尖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手腕悬停,稳如磐石。随即,手腕轻转,提按顿挫,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不像是在写字,倒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妙的剑舞。

一个“玉”字,在他笔下缓缓成型。结构严谨,笔画舒展,转折处带着一股内敛的锋芒,虽极力模仿着原主清丽秀逸的风格,却在细微处透出几分属于李昀自己的、沉稳开阔的气度。

“此乃你名中‘玉’字。原主写法,重娟秀轻筋骨。本王稍加改动,添了几分力道,更显风骨,亦不易被挑出错处。”他一边写,一边低声讲解,每一个字的吐息都清晰可闻。

张立红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移动的笔尖,试图将那复杂的轨迹刻进脑子里。太难了!这比画符还难!

“手腕放松,以指运力,非以臂僵持。”李昀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指导的意味,“看这笔‘横’……起笔藏锋,行笔稳健,收笔回锋……不是这样!”他忽然停下,看着张立红那副如临大敌、手腕僵硬如鸡爪的模样,眉头微蹙。

下一刻,一只温热的大手猝不及防地覆上了她紧握笔杆、指节发白的手背。

张立红浑身一僵!那温热的触感,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掌心传来的、沉稳有力的脉搏!

“放松。”李昀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他握着她执笔的手,如同操控提线木偶,引导着那支紫毫笔,在另一张空白的宣纸上落下。

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清冽的松雪气息将她完全包裹。那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鬓角,带着一种暧昧的酥痒。张立红的大脑彻底宕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只被包裹的手上,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腔!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笔尖在纸上滑动,留下墨痕。一个歪歪扭扭、像被大风刮过的“玉”字,在两人的“合力”下艰难地诞生了。丑得……惨绝人寰。

李昀看着那个字,沉默了。他缓缓松开手。

张立红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颊红得能滴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几乎要窒息。她看着纸上那个丑陋的“玉”字,又羞又窘,恨不得立刻原地爆炸。

“看来,”李昀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和……一丝强忍的笑意?“本王这位‘关门弟子’的资质,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庞凑近她爆红的脸颊,琥珀色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慌乱与羞赧,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无妨。”他轻轻开口,声音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更深的蛊惑,“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张立红依旧滚烫的手腕,留下一点微凉的、令人心悸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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