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开始,音乐换成了一曲探戈舞。探戈舞,女生行如猫、虎,行进间如秋风扫落叶般,无声无息,但所过之处风沙千里、落叶四散。定点动作,其身体的敏锐度与柔韧度是非比寻常的,此舞风较接近阿根廷探戈之罗曼蒂克式精神,较缠绵,也较少有嘶杀气;男生行进间以浑重的大动作来表现,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定点动作宛如炸弹开花,爆发出无比的威力,此舞风较接近日本武士道精神,较霸气,血腥味浓厚。转头,理查德和卡珊德拉配合的十分好,浓浓的西方文化,让大家都叹为观止。
舞蹈,卡珊娜和薛羽都没怎么练,只是编了一点舞步。但是,随着气温上升,两人随着音乐,张弛有度的舞动着,她们之间的默契到达了巅峰,周围正在摸鱼的教授们也停了下来,越来越多的同学们都停止了脚步,转头看卡珊娜和薛羽的曼妙舞姿,眼神里都是崇拜和赞叹。卡珊娜和薛羽完全沉浸在余音绕梁的音乐中,两人尽情舞蹈,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卡珊娜和薛羽都没有想到,彼此之间能配合的这么好。
卡珊娜和薛羽跳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仿佛在跳舞这一件事上,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鲁本那边……就有一些一言难尽了,鲁本穿着黑色硬头皮鞋的脚,不断地重重踩到怀特·维克多穿着纯白色小皮鞋的脚,结果,怀特·维克多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踩得眉头紧皱,原本白净的鞋子,立马成了污浊不堪的“小灰鞋”。怀特嘟着嘴巴,一脸不乐意,一直说想要下去看卡珊娜她们跳舞,而鲁本一直坚持自己的舞跳得十分的不错,他说自己的鞋扣掉了。于是,怀特和鲁本对话如下:
“你的鞋扣掉了?你的鞋扣子不是很牢固的吗?金属的呀……”怀特问道。
“我也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我的鞋扣子还在的呢,这……现在……”鲁本有一些急了。
“你自己把它抠掉了吧?你是故意掉鞋子来踩我的吧?快承认得了。”怀特经过一次事情的失败,名誉已经有一些受损了,再也不相信鲁本了。
就在这时,鲁本的身上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响声,像是门开时的“吱吱吱吱”声,他万分尴尬地低头一看,完了——裤拉链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裤子掉了下去,搭在脚踝,害臊极了!!!随即,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轰的一声,周围的同学炸开了锅,吵了都听不不见音乐声了,卡珊娜和薛羽也停了下来,兴致勃勃地盯着鲁本看。薛羽轻声说:“我的嗅嗅好牛逼呀!!!连鲁本金属的裤拉链都咬掉了,哈哈哈哈……”卡珊娜和薛羽笑作一团。
鲁本满脸通红,像一个烂熟的大番茄,手窘迫地提着裤子,所有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鲁本,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有一些吃瓜群众拼命向前挤。艾薇也是一个“好奇宝宝”,在卡珊娜拼命忍者不笑出声儿来,看着周围、面部表情濒临失去控制的时候,她则在问一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啧啧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吗,他的裤子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喂呀,哈哈哈……”周围的人全都笑趴下了,理查德用双手捶打着地面;卡珊德拉·沃雷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笑着,抖着,那十赫兹的颤抖频率,让她拿着手帕擦眼泪的手,都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鲁本不禁想到。就连一旁的怀特·维克多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使劲儿捧着肚子笑个不停,就差瘫倒在地板上面了。
鲁本一脸尴尬,他手足无措地提着裤子,拼命不让自己的命根子露出来,可那不争气的黑色西装裤子还是一个劲地往下出溜儿,露出了……他那……深灰色的……小裤裤……卡珊娜也终于忍不住了,笑颜如花。鲁本囧波地看了看四周,那张黝黑的面孔,此刻涨红的,像是熟过了头儿的大西红柿。
鲁本这,可以参加年度伊法魔尼笑料大赛了,问:求鲁本·皮克科瑞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这没有社交恐惧症的人,也会被逼出来的好吗?鲁本·皮克科瑞也是自个儿明白这些“大道理”,他捂着裤子,脸红红的,头上豆大的汗珠儿,整一个劲儿的往下流淌,在众人贬低嘲讽的目光中,他抱头鼠窜,灰溜溜的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