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和秦婧在前面走着欣赏着满园的花卉。
白攸宁安静地跟在后面,目光却时不时瞥向远处的回廊,似乎在寻找什么。
秦婧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攸宁姑娘,可是在担心景辰那小子?”
白攸宁脸颊微红,连忙摇头:“没、没有!”
白念凑过来,笑嘻嘻地挽住她的手臂:“攸宁姐姐别害羞嘛!宁景辰哥哥虽然有点霸道,但长得还挺俊的,对吧?”
“念念!”白攸宁羞恼地捏了下白念的脸。
秦婧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笑道:“景辰那孩子性子是急躁了些,但心地不坏。他从小被他爹惯坏了,做事没个轻重,若是冒犯了姑娘,我这个做娘的替他给姑娘赔个不是。”
虽然说是赔不是,他那是怕该死的臭小子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白攸宁连忙摆手:“夫人言重了,其实景辰公子并不是强迫我,只是他身边的那两个朋友......”她顿了顿,似乎不知该如何形容。
白念在中间打诨道:“就是一副‘我们世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的样子,对吧?”
秦婧无奈扶额:“这臭小子又在外面乱交一些狐朋狗友!果然欠收拾。”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名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气喘吁吁道:“夫人!不好了!侯爷和世子被四位殿下围攻了!”
这边的三人逛着花园确实热闹,那坐在客厅里的宁远博和被抬着来的宁景辰可就没有这么好受了。宁景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宁景辰在心里默念:“以后再也不和那几个纨绔玩了,都怪他们乱说话!”
宁景辰看着四位皇子:“真不是这样的,我让我的几位朋友,哦不,前朋友,帮我去请白姑娘愿意的话上来一起喝茶,并没让他们用强迫的手段。”
“后来他们上来说:下面那些人闹事,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本世子这才恼怒的。”宁景辰说着说着就气愤了起来。
等这件事解决了,一定不能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了,还得给花淳郡主道歉。
是了是了,一定要先道歉,然后就写信去绝交!必须绝交,这些人可害死他了!
要不是他们他也不会又是被打板子,又是被骂,又是被皇子们怪罪,还要被他娘打断腿!
真是一帮害人精朋友。呸,前朋友。
这时秦婧和白念白攸宁到了会客厅。
“你这逆子,还敢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秦婧做势要去抓宁景辰。
宁景辰见母亲要过来打他,赶紧跑到花淳郡主面前道歉:“花淳郡主,昨日之事是在下唐突了,还请白姑娘可以原谅在下。”
白攸宁没想到他会过来当着大家的面道歉,愣愣的站在那里。
误会解除、风波平息后,宁景辰被秦婧勒令回房养伤,而白念则拉着白收字在侯府又玩了一会儿。
美其名曰:“反正戏也看不成了,就在侯府逗逗世子玩吧。”
众人直到日落西山才告辞离开。
临走前,白攸宁回头望了一眼侯府的大门,恰好对上站在廊下的宁景辰的目光。两人视线交汇,又迅速错开,各自红了耳根。
白念凑过来,狡黠一笑:“攸宁姐姐是不是觉得景辰哥哥挺好的呀?”
白攸宁娇羞了一下,轻轻敲了敲白念的额头:“女儿家家的,胡说什么呢!”
白念吐了吐舌头。
另一边,宁景辰靠在柱子上,望着远去的马车,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秦婧走过来,似笑非笑:“怎么,这是看上人家花淳郡主了?”还特意将郡主两个字咬了重音。
宁景辰轻咳一声:“娘,您别瞎说。”
秦婧挑眉:“哦?那刚才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的是谁?”
宁景辰:“……”
秦婧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若真喜欢,就好好表现,别整天摆出一副纨绔样,小心把姑娘吓跑。”
宁景辰沉默片刻,嘴中自言自语:“我知道了。”
几日后白攸宁收到一张戏票,戏票上还写有一封书信。
“花淳郡主亲启”
白攸宁在府中拿着戏票,嘴角微扬,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
而凤鸾殿中,白念坐在娘亲的腿上,晃着自己的小脚丫子,开心地翻着话本。
而坐在一旁的白寒熠看看叶蓁又看看白念:香香老婆不给抱,软软女儿也不给抱!
只见他怨念的看着眼前温馨说着悄悄话的母女,不知道有在想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