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白马独角兽
话说弥勒吴催促王憨去追赶逃跑的护法,自己用內力催逼开被其护法出手封闭的穴道之后,顾不得休息,便顺着王憨追赶护法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可追着追着,却失去了追踪的目标,急得弥勒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徘徊,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由得扪心自问,这该怎么办呢?为能找出线索,他索性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向其王憨发出信息:“三弟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回话,回话!”
此时的王憨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已是气息奄奄,日命危浅,朝不虑夕,听到弥勒吴的传音入密之后,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睁开了眼睛,犹如垂死挣扎在水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到了生的希望,既然听到了弥勒吴的声音,说明二哥他距离自己不远,便拚足最后一点气力,叫道:“我......我在......这里,二哥快来救......救我!”
弥勒吴听到了王憨微弱的求救信息,知道三弟出了事,情急之下,终于找到了王憨,看他气息微弱,面色发青,急忙把他扶坐起来,帮他运功调息,好大一会,王憨从嘴里喷射出一股毒血,气息得以缓和,睁开了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弥勒吴看他气血有些缓和,精神有所好转,便急不可待地问道:“是谁把三弟弄成这个样子?”
王憨长长叹了一口气,把追赶护法,以及撞倒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并吃了她送给的一个水果,致以中毒的情况倾诉一遍,感叹道:“也是我一个不小心,误中了那贼老太婆的圈套,致以身中巨毒,恐命休矣!”
弥勒吴忙安慰道:“三弟不要气馁,长在河边站,不能不湿鞋,三弟既然误中了那贼婆的奸计,身受其毒害,我想自有办法解决,马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我们兄弟三人,出生入死,历经磨难,还不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三弟中毒,我想自有办法解除——只可惜大哥去了梅山至今未回。”
王憨叹了一口气,沮丧地说:“即使大哥在此,对我身中其毒,恐怕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从怪医邪叟那里讨的两粒解毒丹分送给了我们俩,而我们俩为救人,分送给了那人与城主大土司,眼前上哪里讨此解药?
“我想给我下毒的那位老太婆并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她就是与其护法在此接头的人,二人在此演双簧,以诱我上钩,保其护法脱险。出师未杰身先死,长使英雄汩满襟!我王憨随大哥来到此地,寻找那旱魃的封印,还没有结果,若是死在这里,我,我实在的不甘心......”
弥勒吳进一步地安慰说:“三弟不要过于悲伤,世上没有锯不倒的大树,也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想咱大哥应该回来了,说不定他也正在焦急的寻找我们。为了便于他的寻找,我索性用‘传音入密’的方式通知他一下。他若就在附近,是会接到信息,循序而来的。待大哥到来之后,可征求他的意见,看怎么办,因为大哥他毕竟是我们的主心骨!”
弥勒吴说的不假,此时二少李侠已从梅山回到蚩尤城,正在寻找弥勒吴与王憨,偌大个蚩尤城遍寻不见,心中不安,便出城漫山遍野地寻找,希望能获取一点蛛丝马迹,就在他查无头绪感到烦躁不安时,忽然收到弥勒吴的“传音入密”,于是便寻找而来,看到王憨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关心问道:“三弟怎么会落入这般光景?”
经过交谈,二少李侠知道了一切,感叹唏嘘,分析道:“你二人虽然没有摸清蚩尤,对于昆仑圣母的女儿旱魃,下的诅咒及对其封印的有关信息,但大哥认为,你们二人的付出,并不是白费,而是已接近了我们所要寻找的目标,知道了此东夷堡九黎族女帝,与其蚩尤城堡城主大土司,乃皆是远祖上古时代部落酋长蚩尤的后裔分支,这样我们就有了寻找的目标,也就是说,若想能寻找出蚩尤有关对昆仑圣母的女儿旱魃的诅咒封印,就必得从其两方下手!”
弥勒吴赞同道:“大哥说的不错,可眼前三弟身中巨毒,危在旦夕,该怎么对他予以抢救呢?”
二少李侠沉吟片刻,反问道:“二弟,你是否还记得,在我们大破其中原天煞教教主毒心神魔朱杰的生死较量中,三弟中了其巨毒,在其气息奄奄,频临死亡之时,在我们六神无主,看着三弟感到绝望的时候,是谁救了他,解了他身上的毒,让三弟转危为安?”
弥勒吴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是其白马独角兽救了三弟,用其独角解了三弟体内巨毒,使得三弟从死亡中活转过来,可那独角兽是自动寻找到三弟,帮他解毒的,如今那白马独角兽远在天边,不知现在何处,远水不能解近渴,既是想到她,又能够如何呢?”
二少李侠提示道:“你要知道,那白马独角兽,乃是三弟王憨生前的红颜知己皇甫玉梅死后的化身,曾立誓生前不能与三弟王憨白头携老,死后也要追随他到天涯海角,为此,在三弟命在旦夕,中毒欲亡的关键时刻,其白马独角兽才及时出现在三弟面前,用独角帮他解了体内的毒,才使他死而复活。
“要知道,其皇甫玉梅生前乃是皇甫玉凤的同胞妹妹,恩人皇甫擎天的女儿,皇甫玉凤乃是我的红颜知己,若论起来,三弟也是我的连襟兄弟,因为他的红颜知己是其皇甫玉凤的妹子皇甫玉梅。
“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万万沒有想到,其兄皇甫玉龙为能逃脱我们三兄弟对他的惩罚,为转移视线,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皇甫玉凤。也是红颜多薄命,而皇甫玉梅,却为三弟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你想,皇甫玉梅为三弟而死,而不感到遗憾与抱恨吗?为践行自己的‘死后也要追随你到天涯海角’的诺言,才元神变幻为白马独角兽,在三弟遇到生命危险时,她就会出现在三弟的面前。就向三弟的‘通灵猫’,我的‘通灵蛇’,二弟的‘通灵雀’,皆有着异曲同工之奇妙,呼之欲出,挥之即去......”
弥勒吴接口说:“大哥你看三弟中毒已陷入昏迷状态,他怎么能呼叫白马独角兽呢?”
二少李侠说:“我可以代替三弟,用洪荒之力,加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呼叫......”说着站在高岗之上,予以呼唤:“白马独角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如今王憨有难,危在旦夕,急需你来救援解毒......”
且说白马独角兽虽然离开了王憨,但她的心仍牵挂着王憨,元神依附着王憨,既是走得太远,也能听到招唤,虽然听到的不是王憨本人的招唤,但也能辨识出是其亲兄弟的声音,知道是亲人王憨出了事,便腾空而起,马不停蹄地来到王憨面前,一声长鸣之后,便隐去白马独角兽的原形,幻变成皇甫玉梅生前的本来面目,对着二少李侠、弥勒吴道了个万福。
弥勒吴曾与其皇甫玉梅打过交道,耳熟能详,便直截了当地介绍了王憨中毒的情况,请她快帮他解毒。皇甫玉梅看王憨陷入昏迷不醒,心中怜惜,便触景生情,流下伤心泪!
一路风霜苦缠绵,情渺渺,雾漫漫,一山过去又一山,山高路远,路上多磨难,一缕愁思两挂牵,有情无情难分辩,出生入死为哪般,为的是与君成正果,比翼双飞心释然,哪料天降无情棒,鸳鸯活活被打散,自古红颜多薄命,阴阳相隔难相见。
我与君曾许诺言,一片痴情也枉然,就像那断线的纸鸢,一去难返。心绪像亘古的河,流淌着默默情怀,对君有着丝丝挂牵,随着河流的歌唱,情难忘,泪潸潸,情绕心帘,随波逐流,天涯路,两难逢,情难托,相思苦缠绵!
为能与君见,我化为白马独角兽,追寻君的足迹,才能藕断丝连,有幸救君出苦难,解除毒害心释然。怎奈我魂飞魄散,再难与君结连理,只能帮君度难关,那日帮君除毒害,悄悄离去,为的是怕君看见,相思难忘苦难言。今日与君见,帮君脱离毒害,再不离君侧,相见时难别已难,怕君再次受凶险,愿作君的坐骑,恩义难忘命相连,同赴关山,斗妖除魔把力添。
皇甫玉梅化为白马独角兽,用独角解除了王憨体内的巨毒,才使他悠悠从毒害中清醒过来,活动一下筋骨,再没有了毒害的折磨,看到眼前的白马独角兽,想起前次在与中原天煞教教主毒心神魔爪牙的激战中,身受毒害,陷入昏迷,听二哥弥勒吴说,是一白马独角兽救了自己,今看到面前的白马独角兽温顺的站在他面前,似乎明白了一切,激情地抱住了白马独角兽的头,温存地说:“多谢你救了我,帮我解了体內的毒,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白马毒角兽似乎明白他王憨说的话,通灵地伸出舌头,直舔他的手,算是做以解答,似乎说,我乃是你的红颜知己皇甫玉梅死后的化身,为怕你看到我的原形伤心难过,更加对我难以忘怀,我才以白马独角兽的形象出现!
弥勒吴看王憨对白马独角兽是如此有感情,进言道:“大哥收了‘通灵蛇’,可做为坐骑,腾云驾雾在空中,如今二哥我也收了‘通灵雀’,可驾驭孔雀在空中追随大哥飞行,三弟既然对此白马独角兽有着感情,何不把其神兽纳为自己的坐骑,伴随大哥二哥同飞同往呢?”
心有灵犀一点通,王憨欣然说:“三弟我也有此意将此神兽纳为自己的坐骑,可它会愿意吗?”
“我愿意!”王憨听其白马独角兽会说人话,听声音又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由得扪心自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正是,白马吐人言,惊愕其王憨。若知后来事,下章说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