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二听到胡亥的这一想法后,王二对此极度的兴奋了起来。
先前王二就看到了胡亥的白眼,所以,这一次他不敢冒昧的去答应了。
而现在……
王二得意的将目光转向了庄涛的身上。
你放心,我们答应你们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那太谢谢了,太谢谢了!
先前庄涛是没有见到胡亥等人的实力,所以,对于三人的帮助,他不敢贸然答应下来。
但是现在……
看到了三人的实力后,他又怎么会轻易的让他们离开呢!
就这样,胡亥等人算是加入到了庄家的集团。
而胡亥等人自然也有了落脚点。
当然,胡亥也不是收钱不办事的人。
庄涛连同下人将胡亥等人衣食住行给安顿好以后,胡亥当即就对其追问起老于家的情况。
庄涛自然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和听到的全部都告诉了胡亥等人。
原来这个老于家正如胡亥猜想的那样,他在新县城就是也给害群之马,他不仅是欺压百姓,还联合衙门一起欺压百姓!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胡亥一点都不怀疑。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些领头的男子又怎么能找到老于家联系活儿呢!
胡公子,面对这样的一个老于家,我早就想替天行道了,但是,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干巴巴的敢怒不敢言!
那你们之前就没有争端吗?
胡亥随口问了一句庄涛。
有!
面对胡亥的这一疑问,庄涛也没有隐瞒,他直接对胡亥说道。
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争端,那个 时候,我也跟庄须文一样,年轻气盛,但是,争端到最后,我们呈现出了两败俱伤的局面。
这种结果对我们两家的损失都是惨重的,我们两家都将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缓过劲来……
胡亥对此感到惊讶。
不过,胡亥对此也感到情有可原。
有争端的地方必定就会有损失,或许争端的两方没有什么,但是受苦受累的都百姓!
而事实也亦是如此。
二十年前,因为老于家和庄家的争端,新县城险些都被葬送。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咸阳城来人制止, 或许,现在就已经没新县城了。
为此,官府还特定老于家和庄家以后若是在敢有争端,朝廷就立马派兵来镇压。
也正是朝廷里的这种特定,所以才让老于家和庄家消遣了这二十几年。
当然了, 消遣归消遣。
老于家和庄家表面上非常的消遣,但是内地就从来都没有消遣过!
老于家和庄家,不在用武力来解决争端,而是开始用物力和财力来化解争端了。
而老于家和庄家的这一举措正好带动了新城县的经济。
从某种意义上来将,庄家和老于家的争端开始造福百姓,造福一方了。
道理虽然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胡亥却不以为然。
在胡亥看来,有争端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战争,如果不将争端彻底的化解,那么新城县迟早都会成为一个导火索。
而那个老于家……
之前他们什么样子胡亥不知道。
但是现在……
现在的老于家在胡亥看来,那就是一个害群之马。
当然了,或许以前的老于家不是胡亥认为的那样子。
可是现在……
而更加要命的是……
此时的老于家竟然将胡亥他们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胡公子?
老于家的掌门人,于潇听到王陈哭哭啼啼的禀报后,心中当即疑惑了起来。
于潇在王陈的面前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个胡公子想必不是本地人吧!
在于潇看来,这个胡公子一定不是本地人,如果他是本地人的话,他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跟老于家作对的。
因为,在新城县,先前就有人吃过熊心豹子胆跟老于家作对,可是结果……
既然不是本地人,那这事情就更加好办了。
于潇将目光转向了王陈的身上,眸子里闪烁出严厉的目光来。
这样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如何处理吧!
说完,只见于潇说话的声音突然间变的生猛了起来。
他对王陈怒吼道。
就这样的事情,还值得你来向我禀报?
王陈面对这样的一个于潇,只见他的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
他本想说明胡公子的厉害的,可是现在……
老爷,那我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了。
伴随着于潇的这一怒吼声,王陈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同时也被治好了。
不过,正当王陈试图起身离开时,于潇忽然间将其叫住。
新来的郡守什么时候来上任?
这 ……
对于新来的郡守什么时候上任,王陈也不知道。
只见王陈在面对于潇的这个问题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呈现出一道为难来。
于潇看到这样的一个王陈,原本心里就带着怒火,现在他心里的怒火顿时变的更加的炽热。
只见于潇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碗,直接砸向了王陈的脑袋。
可怜的王陈,面对空中飞来的茶碗,他也不敢躲闪,只能要紧牙根,等待着茶碗砸在自己的脑袋上面。
伴随着茶碗与王陈的脑袋发生一道剧烈的碰撞声,于潇对其恶狠狠的说道 。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我就知道新来的郡守什么时候上任,如果明天你还不能给我整来可信的消息,到时候,老于家所有的损失我都记在你的头上!
是……
被人于潇打了还得好声好气的给予回应。
由此可见,王陈在老于家的地位,看上去风光无限,实则也是过的猪狗不如。
而事实就是如此!
伴随着一道答应声,王陈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当于潇将目光转向了地面,地面上还有茶碗破碎的残留以及王陈脑脑袋上的鲜血时,他的目光迅速的再次投向王陈。
当王陈看到这样的一幕,他顿时就明白了于潇的意图。
只见他急忙跪在地上,用手将破碎的茶碗的残留捡起,用舌头将地上的血迹舔干净。
将这一切全部做完以后,就看到王陈像条狗一样,一路小跑的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