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以涵被带到一楼,楚星乔急切的把钱交给歹徒后,抱起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往外跑去。
整个行云流水的就没回头看过她一眼。
“鸢儿,你在这等着,我们马上就去拿钱来救你,你别怕·······‘’
“涵涵,涵涵·······”贺月嫣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外面楚星乔的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力。
“怎么了,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了。”贺月嫣也顾不上和顾鸢多说什么。
“妈,快走,涵涵晕倒了。”
“啊!那赶紧去医院,快,上医院。”
一家子急匆匆的准备上车离开,“不要,求求你们别把我丢下去。”顾鸢大声吼道。
眼神哀求的看着他们,希望他们别丢下她。
废弃楼的二楼。
顾鸢被歹徒拿刀抵住脖子,提起就要往一楼丢下去。
而且他们好像不是演的,是认真的,这么高的地儿,要是被推下去,她的小命还有吗?
她的呼救好像引起了顾家人的驻足。
顾鸢抓住这一丝机会,“爸,妈,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妈,他们要把我推下去,求求你,别丢下我,带我离开好不好·····”
可谁知,贺月嫣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爬上车去,任她如何声嘶力竭的哭喊,那几个熟悉的家人,恁是没一个为她而留下。
顾鸢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坐上车,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嘿嘿······大哥,老板走了,现在这里就我们兄弟俩了,你看这美人就这样把她摔死,多可惜啊!还不如让弟弟我爽一番再把她推下去。”
双手拽住顾鸢的歹徒嘴角扬起一抹兴奋与扭曲的奸笑,眼神好像恶狼看到猎物一般。
被叫大哥的舔了舔嘴唇,“滚开,要爽也是老子先爽,你去把风,一会我完事了叫你。”
顾鸢意识到这两人对她起了歹心,而她双手双脚被绑的结实,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冰冷刺骨的地板咯的她浑身痛,疼痛让她脑袋还保持着清醒,“大哥,商量一下,你们不是要钱吗?”
“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给你十倍,一千万,一千万行不行?”
顾鸢知道要指望顾家人来救她已经不可能了。
顾以涵的目的就是让她死,她已经成功的把顾家人都吸引走,怎么还会让他们回来救她呢!
所以脑袋冷静的告诉自己,只有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不然,她的清白和性命将不保。
带着丝巾帽的歹徒凑近她嘿嘿一笑,还在她身上嗅了嗅。
“小美人这么有钱啊!可是你不光长的好,身材棒,还好香,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说实话,你这么极品的女人我还没品尝过,要不,你先陪我们哥俩快活快活,要是把我们伺候舒坦了,我们可以考虑不要你的小命。”
“以后就跟着我们哥俩混,怎么样?”
你丫的,伺候你个锤子伺候。
一口大蒜混着酸腐味道的臭嘴,凑她这么近,都快熏死她了。
但有商量就还有逃生的机会。
虽然受不了他一口大蒜臭味的嘴,但还是得忍忍,“呵呵,那个大哥啊!那说好了,我把你们伺候舒服了,你们可不许害我性命。”
歹徒见她同意了,小斗鸡眼唰的一亮,他裂开嘴,一嘴的黄牙好像镶了屎,“真的,小美人?”混着油脂的唾沫星子飞了她一脸。
呕~
要死了。
她真的没被折磨死,没被摔死,都要被他给熏死了。
顾鸢挣扎之后内心绝望的咆哮道。
救命啊~
有没有好心人路过一下,救救她的狗命。
她发誓,谁要是能路过救下她的狗命,她顾鸢就以身相许······
“喂!楼上的聊完了没有?”
“你们要是还没聊好,要不让我和这位美女聊聊。”
什么?
她幻听了吗?
还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呼唤了。
派了个天使来搭救她,顾鸢猛的侧起头往楼下瞧去,只是她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就往楼下栽了下去。
“啊~救我~”
歹徒眼疾手快的想去拽一手,却发现到手的鸭子自己飞下去了。
顾鸢无语子啊!
她都还没看到是何方神圣来救她就要红颜薄命了吗?
心里一股不甘涌上心头。
顾以涵,她要是大难不死,她顾鸢会好好报答她的。
以为死定了的顾鸢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呛的她一阵猛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一道清醇如酒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不久前就在哪里听过。
想的出神的顾鸢没发现她已经不咳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低哑清润的磁性嗓音······
是他,“傅池煜。”伴随着她的呼叫声,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
“嗯!终于认出我来了?”
顾鸢有些费力的转动着干涩的眼珠子,身体的钝痛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呵·····傅池煜,真的是你救了我?”
“太好了,真的是你救了我。”
“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就要被他们欺负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顾鸢毫无形象的趴在他价值七位数的西装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泪水糊眼时,还扯起他口袋里的丝巾擦着眼泪和鼻涕。
傅池煜看着她剧烈耸动的肩膀,放声抽泣的哭声,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好了,想哭就哭吧!”
“别怕,这里是医院,我在这呢!”
门口的刘特助看的瞪大了他的卡姿兰大眼睛,鼻翼上的眼镜掉地上去了都不知道。
还好身后的保镖贴心的帮他拾起,并把他僵硬的身躯扛出了病房。
刘特助给保镖们一个大大的赞,还好他们把他扛出来了。
一会要是让总裁看到他在门口看热闹,他这个月的奖金估计是毛都没有了。
顾鸢见有人哄她,心里憋着的委屈顿时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不知哭了多久,戛然而止的哭声吓了傅池煜一大跳。
他还以为顾鸢伤心死了,慌乱的喊来医生才发现是情绪波动太大,哭晕过去了。
傅池煜站在病床边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还有她昏迷了,手还紧紧拽着他不放的衣角。
“傻瓜,别怕,我在呢!”干涩沙哑的嗓音轻轻的响起。
很怕说大声了把她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