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面色一喜,
‘还有福利瓜?’
[对,你的室友徐聿舟是资本家的宠儿,节目组是他投资的,出道位内定了一位,素人和锦鲤人设,跟他亲近会有额外的出镜机会哦。]
系统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率先出声了,
“苏棠,你要进来吗?”
苏棠看向说话的人,长得高高瘦瘦,脸上也净白,笑起来很温和,有两个深深的梨涡,
看起来像是那种开朗大男孩,此时正在对她招手,
“那两个人烦死了,搞得F班不得安宁,马上就要主题曲考核了,不能影响进度,快进来吧。”
苏棠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徐聿舟,
她点了点头,
“嗯,谢谢。”
苏棠刚进去,徐聿舟凑了过来,
“都要练舞了,你怎么还全副武装,对了,主题曲发布的时候你回家了,需要帮你温习一遍了吗?”
说着他递来一瓶水,
“把口罩摘了吧,不闷吗?”
徐聿舟太过热情了,让她挺不舒服的,
“谢谢,不需要啊。”
直播间又开始攻击起她,
【什么人啊,徐聿舟宝宝这么好,装什么高冷,】
【聿舟宝宝别搭理苏棠,你会变得很不幸的,】
【全寝室也就徐聿舟对她好了,还不领情。】
【就是,天,苏棠在此次话题榜占了第一,】
【笑死,别让他知道黑红了,不然会飘。】
苏棠脱下帽衫和口罩,对着平板钻研起了主题曲,越看越觉得这主题曲舞蹈不对劲,这不是她三年前编的舞吗?
一模一样,一个动作都没改。
虽然她嘎了,但是编舞的版权还在自己手上,除非是前男友池衍授权了,
她都忘了池衍三年时间已经从顶流成了老前辈了,如今还是这节目组的制作人,肯定还会再遇到,回头找机会套套话,她那几栋大别墅还能不能要过来,
虽然好像不太可能。
苏棠一直坐在角落低头研究主题曲舞蹈,没发现弹幕又疯狂刷了起来,
【天呐,这是苏棠素颜?】
苏棠低着头,少年形象,身形消瘦,脱了口罩的脸,像是雕琢的雕塑,
深邃的桃花眼,搭配琥珀色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薄唇轻抿,每个线条都恰到好处,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苏棠?】
【仔细瞧,眉心还有颗朱砂痣,妥妥的男观音。】
【怎么这么好看,妈呀,照着我老公的模样长的。】
【话说她之前为什么化那么丑的妆,还以为他脸上有胎记见不得人呢。】
【我是颜控,我宣布我是苏棠老婆粉。】
【真的好帅,好想舔屏幕。】
【哥哥让我看看腹肌吧,不看腹也行。】
【楼上是变态吧,现在的人没有一点道德底线,苏棠这种品行居然也有粉丝了,靠,什么样的人,才有什么样的粉丝,】
【什么人了?我就要粉,你是太平洋警察吗?】
【对,他是太平洋警察,你投降吧。】
【你粉个毛,他这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只会拖团队后退,一公就会被淘汰。】
原身为了掩盖自己是女生,胸口裹了束胸衣,脸上打了厚厚一层粉和腮红,上节目基本都是浓妆艳抹,
看过原身真实面貌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同宿舍的几个人,
宋毅跟唐释义都走了,很有可能被退赛,还有一个袁炽野,两人不对盘,应该也没怎么观察原身的脸,
倒是还有一个徐聿舟,当初苏棠被宋毅跟唐释义锁在厕所里,几个小时后是徐聿舟偶尔上厕所发现了苏棠,
当时苏棠全身湿漉漉的,脱了妆,徐聿舟是清楚她的长相的,
当时徐聿舟还吓了了一跳,
如今看到苏棠白白净净毫不遮掩的脸,他捏了捏矿泉水瓶,有些迟疑,
“你终于舍得不化妆了啊,我就说你这么帅气的脸,干嘛化的跟鬼一样,现在好看多了,肯定会涨不少粉丝”
苏棠摸了摸脸颊,随口胡说道,
“之前脸上有疤,不敢见人,”
“是吗?”
“是啊,前几天出去花大价钱激光祛疤了,”
重生归来,她看过这张脸,跟上一世的她长得六七分相似,多了点稚气,也多了一颗眉心痣。
徐聿舟惊奇的上下打量着她,
“这样啊?那应该花很多钱吧?”
“嗯,所以我负债累累,”
徐聿舟被噎的无话可说。
苏棠拿着平板仔细研究了一下主题曲舞蹈,一直快到结尾的时候,正看的入迷,突然被人拎了起来。
对方拎起她的脖颈推了一把,比她高了一个头,浑身冷冽冽的,带着一丝烟草气息,显然刚刚抽烟出来的。
微微抬头,就看到一双寒冷的眸子,
男生高大,目测一米八八左右,扎着一头脏辫,耳骨钉泛着冷光,眉弓如刀锋混着些许稚气,眼尾下垂带着几分讥诮,
灰白相间的背心,露出蝴蝶骨轮廓,衣摆上挂着名牌:F袁炽野,
苏棠眉头紧蹙,
袁炽野的名气很大,好像是地下街舞厂牌的头面,擅长hiphop,参加过不少国级赛事,之前拿过某街舞综艺的前十名。
哦,是那位被原身牵连的F班的倒霉蛋,听说脾气不太好。
袁炽野冷冷的觑了她一眼,
“有点本事啊?宋毅跟唐释义被你搞退赛了,”
苏棠扶着墙站稳,皱了皱眉,有几个人特地挡住了直播镜头,显然袁炽野有备而来的。
真嚣张,敢在直播镜头下找她麻烦,
“他们两个被退赛了,那只能证明节目组公正公平,他为什么被退赛,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敢说你没使用手段?”
“我这是为节目组除害,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帮你清除身边的毒瘤。”
袁炽野顶了顶腮帮子,仔细瞧了苏棠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长得不太一样了,
比以前瘦一点,矮一点,白一点,眼睛大一点了,还是一样的娘,
“呵,没什么能力,嘴巴倒是挺毒的,你要祈祷别被我抓住什么把柄,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我确实没能力,不像某人,唱歌的时候跟念词一样的,听说你一公准备feestyle,我刚好带了词典,要不要一个字一个字教你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