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瑜把江新云抱得更紧一些,“君君,对不起,邀请函我不能拿给江家,但你能以我女伴的身份一起去参加寿宴。”
“真的吗?”江新云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惊喜。
不能给江家就不能给吧,只要她能出现在谢家的宴会上就行。
“真的,我保证。”
褚景瑜保证道。
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
徐江人都等麻了,主要是那些股东一个个跟催命一样,他快招架不住了。
硬着头皮敲响办公室的门,“褚总今天的会议还开吗?”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股东大会,她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屁话。
偏偏他不得不问。
听到徐江的声音,江新云从褚景瑜怀里抽身,“景瑜哥哥,你快去开会吧,要不然那些股东该找你麻烦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耽误你开会的时间。”
其实这样的事常有,她并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是褚景瑜的态度。
要是褚景瑜抛下她只在乎那些股东,她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褚景瑜也不会为了她把江喜月丢在婚礼现场。
说白了,她不在乎褚氏的的结局如何,那也不是她该操心的。
褚景瑜看着她自责得模样,心疼不已,“别自责,那些老东西该找茬还找,不会因为我早去一次就对我有多宽容,他们在乎的是年底能分多少钱,过程是什么样的,他们根本不在乎。”
“嗯,你快去吧!”目的达到,她也不想逗留。
既然要去参加谢家的寿宴,当然要穿得好看一些。
“那我走了。”褚景瑜一步三回头,“我会让秘书给你多准备礼服,到时候,你挑一件喜欢的。”
江斯年来到江喜月平时住的公寓,敲开门,里头走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你谁啊?”男人比划着手臂上遒劲有力的肌肉,对江斯年的到来明显不悦。
江斯年蹙眉,“我找我妹妹,她之前住在这。”
“你是说上一任住户江小姐吧,她把房子卖给我了,你到别的地方找她吧!”
男人转身进屋把门关上。
江斯年深吸口气,他兴致勃勃的来找她
她,她却搬家了。
江喜月真是好样的。
江斯年回家,在门口遇到江新云。
“君君,你见到褚景瑜了吗?他有没有把邀请函给你。”语气急切,想立马知道答案。
江新云摇头,“景瑜哥哥说褚家也只有一张,但他让我当她的女伴,这样我就可以去了。”
江新云以为江斯年是担心她去不了,完全没看到江斯年眼里的失落和一丝诡异。
她问,“大哥,姐姐给你邀请函了吗?”
“她搬家了,根本没见到她。”
电话也被拉黑了,他联系不上江喜月。
江新云在心里骂了一句废物。
“没关系的大哥,等我在谢家的宴会上见到姐姐,我一定帮你说话。”
江斯年愣了下,“那就拜托君君了。”
江喜月躲着江家人,江建国在屋里骂了半小时。
什么白眼狼?什么和她妈一样会算计?
总之,江喜月没给江家带来利益,就是江喜月的错。
而此时的江喜月躺在大别墅的床上,正骂着一旁餍足的男人。
她身上堪堪盖了一层丝质薄毯,看得男人又想把她就地正法。
“你再动歪脑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扣出来。”
江喜月非常奶凶奶凶的伸出她的爪子,做出一个挖的动作。
“你想要的都给你。”
真心话。
只要江喜月要的,谢深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命也可以。
“不生气了,是我混蛋,来,我们去洗香香。”
江喜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根本没有经历跟他斗法,本想拒绝,谁知道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揽进怀中。
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现在沾在一起,江喜月更加想打人。
“是不是想打我,等洗干净在床上打,你想怎么打都可以,我坚决配合。”看出江喜月的心思,谢深调笑。
“你想得美。”江喜月拒绝。
“唉,没办法,我一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要是连这个都不想了,那我跟皇帝身边的总管也差不多了。”谢深压抑着蓬勃的火气。
江喜月别开眼睛,“少在这哭可怜。”
“我是说真的。”
江喜月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了。
这人就是个妖精,你越和他犟嘴,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不如闭嘴,保存点体力。
事实证明,你就算不搭理他也没用,他该干啥还是得干。
两人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江喜月累得瘫倒,实在没力气去争谁对谁错。
把她放在床上,谢深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出去。
看到院子里的陈江陈和,他拿一张邀请函递过去,“交到江斯年手里,记住,只能是江斯年。”
陈河点头,匆匆离开。
陈江不解,“三爷,为什么一定要给江斯年?”
直接给江家不好吗?
谢深叹了口气,一只手搭在陈江肩上,“江哥,你还看不明白江家现在的局面,这张邀请函只有在江斯年的手里才发挥最大效果。”
“等着吧,江家的热闹还多着呢!”
三天后,谢家名下的一处山庄热闹非凡,门前停的豪车无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付娟跟着两个弟妹在门口招呼客人,男人们在里面谈笑风生。
本家人高兴家里的毒嘴终于有人要了,外人兴奋终于能和谢家搭上关系。
谢深和江喜月还没来。
褚景瑜和江新云手挽手出现时,眼中的羡慕化为实质。
虽然褚家也有庄园,可和眼前的比起来,那最多就是个大一点乡村健步广场。
谢家不愧是西川城最有面的人家,她一定要做这里的女主人。
心里想着这些,挽着褚景瑜的手不自觉抽出来。
谢家门第高,一定很看重媳妇的人选,这一刻她不想让谢家人看到她和褚景瑜走在一起。
往日帅气绅士的男人,此时变得碍眼。
她眼中的羡慕和嫌弃都没有逃过谢家三妯娌的眼睛,三人都是谢老太太亲自教出来的,一眼就知道这是杯陈年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