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 / 1)

两人回到车上已经快四点了,听白喆文跟司机说着要去吃饭,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听着就不像是很正常的餐厅,简弋没有多问,多问多说都是无意义的,在白喆文的身边他说的话与呼出去的气一样。

这次把他们送到了正门,是个高档的会所,独门独栋的,光是门口站着的保安都有十多个,迎宾的都是年轻的小姑娘,一个穿西装的人走近说着:“白少,就等您了,都等着呢!”

说着就带着他们走进电梯,直上了八楼。

开门是一间小型的宴会厅,台面靠墙有人正在唱着歌,强烈的熟悉感引起了简弋的注意,循声看去人不太认识,但是台风和声音让他疑惑着,这莫不是把原唱请到现场了。

舞台上一束射光照着坐在高凳上演唱的人,四周简约的飘着薄纱,灯光师适宜的变换着灯光,舞台对面有几个沙发,主要就是围绕着中间的主位,有几人已经坐在那里,见白喆文进来起身相迎道:“喆文,你迟到了看怎么办?”

白喆文走过去众人就让开一条路,直通主位,简弋适时停了脚步,在外侧站着有些紧张,看着白喆文回话:“老子愿意来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有人就攀上白喆文的肩,见白喆文拿起烟瞬时点上火,白喆文抬头不见他远远的招手:“过来啊,站那里做什么?”

几个人起哄着:“这是哪里来的朋友?不介绍介绍?”

他走过去有人给让了位置,让他坐在白喆文的身边,白喆文说着:“叫弋哥!”

然后众人纷纷喊着,见白喆文没打算多说也不追问,有人已经开始起哄:“喆文怎么着你今天都跑不掉,寿星在这呢?”

说着示意寿星拿起酒杯,一个人为难的一边躲着一边喊着:“是想让我过最后一个生日吗?我花钱请你们过来要我的命吗?”

宴会厅里一片欢声笑语,简弋认为白喆文天生就是那种沉闷纨绔的性子,没想到只是没走进他的圈子,走进了才发现人原来是一样的,在什么样的人面前演着什么戏。

台上的人唱着歌,像是伴奏一样,这里不像是酒吧会场那样的吵,反而众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白喆文还是没有逃过,一边唬着人一边喝着说:“老子今天要是记仇,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被众人推搡的寿星假意惶恐道:“喆文,记他们就行,别记我,你这话今晚我回去肯定觉都睡不着!”

有人笑道:“别怕,都过不了今晚,你就得睡着,不过回去是别想了!”

又有人附和着:“你真想睡不着,哥几个帮你!”

寿星忙摆手道:“行了,别可着我一人祸害,你们能耐你们上啊”

简弋一直盯着台上的人看着,听着唱着的歌越来越熟,上边的人嗓音也是极好的,无论从感觉还是腔调都是恰到好处,想着有人看着他问了句:“弋哥能喝吗?”

简弋正想着怎么回就听白喆文骂着:“你他么眼瞎吗?”

方才还哄笑的几人顿时停了片刻,有人劝和道:“没脑子,谁带来的?赶紧让滚蛋!”

有人出来认着人道歉把那人忙推了出去,简弋方才就有注意那个人,其他人都有人讲话,就他端着杯子到处敬酒,刚好轮到他这里了,下一个就打算敬白喆文的。

有人端着水果往他面前放说着:“弋哥吃点!”

他点头说着谢谢,眼见着今晚白喆文还是挺高兴的,不过除了坐在他们身边的几个人有面子开白喆文的玩笑,其他人都是有分寸的附和着,要是不是这些人起哄,那些人连敬白喆文酒都是不敢的。

有人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面前,他身边位置的人换了,刚刚那个人几乎是和白喆文身边那个人控着场,节奏都是他两把握着,如今他身边这个人虽偶尔附和着,性子却没那么热络。

他靠着沙发让自己往后挪了挪,倒是移初个空档给旁边的人偶尔和白喆文说两句话,眼见着有人被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白喆文冷眼看着也往后靠了靠,两人距离挺近的,白喆文的手腕处还抵在他的腰间,两人都有察觉。

不一会儿桌上摆着酒山,他们玩着酒令,偶尔那几人敬过来的酒白喆文喝着,有几个人被劝着拼着命在喝,脸色很白了。

期间简弋绕着人走出去洗手间,看洗手间的门口趴着一个人,洗手台的身边也躺着一个,厕所里有人正在吐着,他上了个洗手间走出来问着:“没事吧!”

顺带给那个人拿了点纸巾递过去,那人已经迷糊了接过纸不住的说着谢谢。

外边有人喊着:“弋哥,走了别管他们,咱们吃饭去了!”

简弋走出来看着是刚刚坐在他边上的人,脸红着人还是有些清醒的,见他出来熟络的攀上他的肩,简弋往回瞅着:“这··”

“别管他们,醒了就好了!”

简弋几乎被拖着往前走,走进去除了躺着的人,其他人都不见了,绕到一个门口,走出去看着天台上正摆着一个很大的圆桌,足够坐下二十人左右,已经陆续在摆放饭菜。

白喆文带着剩下几个清醒的人坐在沙发上边喝边闲聊着,走近听白喆文说着:“我他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你们说他是不是我哥?”

几人哄笑着回应,走过去看白喆文面前的瓶子已经空了,有人开着新的,身侧揽着他进来的人搭着话:“谁敢给你气受,让我也听听!”

有人立即接话若有意思的看着简弋说着:“弋哥,你行啊,咱哥几个多少年了,还没见过喆文跟我们诉苦的!”

有人附和着:“弋哥,以后这桌上就你一人是大哥,哥几个全靠你罩着了!”

基本上他们这种家庭的人,家长顾不过来管教,钱随便花父母却是不多见的,何况基本上家里兄弟姐妹多,还没算上外边的,基本上从小就学会了忽略感情这回事,要钱的时候说几句好听的话被说两句,这在白喆文那里不存在的,他就不缺钱!

被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转移话题道:“不是说吃饭?”

听这话有人拉着音噢了起来:“弋哥饿了?”后有人抢话说着:“臣昔你丫干啥吃的,给你放弋哥身边干啥的?没让你喝酒大哥你都没照顾好,赶紧过来吧你!”

有人已经起着哄倒酒:“权垠赶紧数数这小子欠了多少酒,不给把弋哥照顾好就是不给喆文面子,你就别想跑!”

说着眼瞧着几个人把臣昔拖了过去,臣昔几乎是摔在了沙发的一侧,几人有些醉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臣昔缓过来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摆手道:“行,这样吧这桌上还有一瓶,干掉算完!”

有人不服:“刚才哥几个喝的可不是这个数,你小子偷奸耍滑!”

“你问问这事弋哥怎么算?”

有人把话语权丢了过来,简弋站在那里看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瞧着白喆文是醉了,半躺在那里抽着烟盯着他看,像是在看猎物一般,这一群人站着的站着,坐着的坐着,都是笑的很开心,就连被为难的臣昔也开怀的笑着,倒没有刚刚在包间里的拘谨。

耳边几人催促着他回答,见他没有回话的意思又把话题引到白喆文那里去了,有人说着:“喆文,弋哥这是不高兴了,你瞧着怎么办?”

白喆文的眼神就没离开过简弋,一边搭着话:“那就让臣昔喝到他高兴为止!”

几人围着臣昔,把酒开了好几瓶摆着,都是不认识牌子的洋酒,酒越开越多臣昔也有些慌了,忙喊着:“弋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行吗?”

简弋被架上了高台,不愿意看这种场面忙诶了声,那人开酒的手刚好停了,桌上五瓶酒摆着,有人接着他的话:“好了,弋哥说行了,臣昔你看怎么喝吧?是自个喝?还是哥几个喂你?”

简弋想为臣昔解围问着:“该吃饭了吧?不..”

剩下的话还没开口,就听几人催促着:“赶紧的,弋哥说要吃饭了!”

臣昔拿了一瓶喝了一半,呛的咳嗽着,忙摆手求饶:“哥几个放过我吧,这一瓶行吧!”

话没说完就被人直接抬着下巴仰头,酒直接倒了进去,一瓶倒完臣昔低头撒了大半,捂着脸有些不清醒,几人欲再动手,简弋回望着白喆文的眼神,胸膛起伏明显,想开口让白喆文制止这事,迟迟开不了口。

白喆文起身向他走过来问着:“你想说什么?”

见他的话迟迟卡着出不来,诱导着:“说!”

简弋叹息间那边第二瓶酒过半了,这种场面他看不过眼,因为因他而起的这件事,起码在他们嘴里就是因为他,他不忍心想了片刻着急道:“让他们别玩了!”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白喆文说了句:“够了!”

那边玩闹的几人停了下来,臣昔几乎是在停下的时候就拨开众人,往外摇摇晃晃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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