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召集三人开会的北条正男先单独会见了金俊浩,一见面北条正男就大吐苦水对金俊浩说道:“哎呀!我的儿!你快想想办法!你老子我都快被这俩惹祸精搅得头痛!”而金俊浩早在来的路上就被手下告知了一切,所以气定神闲的安抚北条正男说道:“爹,这都是小事,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是却能让所有人都不满意,等会您在会上大骂那两个人要求他们和解,如果他们不同意和解,就让我们所有人多上缴百分之十的贡金,要不然就滚蛋,这时候我带头响应您的号召,那这俩人肯定不愿意,这时您再要求他们和解,他们两害相权取其轻,必然接受调停~”北条正男闻言大喜激动握住金俊浩的手说道:“啊~我的儿,你可真是爹的心肝宝贝呀!”于是北条正男和金俊浩对好台词,便进入会议室开始了表演,会议上北条正男痛斥二人,猛拍桌子要求他们和解,二人自然不同意,这也确实如金俊浩所料,于是接下来北条正男话锋一转跳到桌子上指着两个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要求所有人上缴的贡金加百分之十,而金俊浩立马附和,同意北条正男的要求,而阮文海和蒙克听了立马炸庙,表示拒不接受北条正男的要求,北条正男见时机成熟就开始威胁二人要赶走他们,二人明白自己实力远不如北条正男,如果离开这座岛必然是死路一条,于是又一转态度讨好北条正男,开始哭穷希望能免去这百分之十的贡金,北条正男见戏演的也差不多了,于是说道这百分之十的贡金不是不能免去,但前提要二人和解才行。直到此时阮文海和蒙克两人才回过味来,原来北条正男是用这种办法逼迫他们和解,二人交换眼神对视一番,无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皮笑肉不笑的硬着头皮握手言和。北条正男见目的达成,于是便解散了会议。会议结束后北条正男猛拍金俊浩的肩膀说道:“好大儿!今天又替爹解决了麻烦!说吧!想要什么,爹都可以给你!”被北条正男拍的肩膀痛的金俊浩一脸谦虚的说道:“爹!我们父子之间说这些就生分了,能替爹排忧解难是我这做儿子的荣幸!”北条正男闻言大喜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等我百年之后,我的家业就交给你啦!”金俊浩闻言立马表示道:“不敢!不敢!爹能收留我已是莫大恩赐,儿子我怎敢逾越!”北条正男见自己“父子情深”的戏码也演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道:“难得儿子有这份孝心,那下个月可别忘了多交百分之十的贡金呀!哈哈哈哈哈~”北条正男说完便扬长而去。而金俊浩对此只能满面堆笑点头称是,但风平浪静表面下,金俊浩的内心早就炸开酱料铺。等目送北条正男走远后,金俊浩这才回到自己的地盘,回到自己地盘的金俊浩径直走到自己的密室,输入密码后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接着他取出鞭子,对着一个贴有北条正男照片的假人一顿猛抽,不断的用母语咒骂道“�2�5�0�9�8�1�2�3!�7�3�1�5�8�3�2�9!老东西!吃了我的迟早让你全吐出来!”金俊浩在自己的密室里疯狂发泄对北条正男的不满,若不是走投无路,金俊浩绝不愿来这个岛。赚到的钱大头都被北条正男拿走,本就让金俊浩感到不满,这次为北条正男出谋划策结果又被加了百分之十的贡金,这是要把金俊浩榨干的节奏,要不是因为金俊浩是岛上最弱的势力根基浅薄,不得不依附于北条正男以父子相称,不然早就杀进东京夺了鸟位!
开完会回到大本营的北条正男在自己房间里剪开一根雪慢悠悠的点燃抽了起来,只见他猛吸一口然后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几次后才将手中的雪茄熄灭。“老爷!您真的要把家业传给那个毛头小子吗?”辅佐了北条家三代人的管家福伯问道(福伯,大名赵忠福,1950年出生于广东清远,十岁那年随父亲出海做生意,结果遭遇海难,作为唯一幸存者的他,在海上漂流数日最终被北条十郎所救,此后一直尽心尽力辅佐北条家,直到北条正男这一代,所以北条正男对福伯还是非常尊重和信赖的)。北条正男闻言只是笑笑,并没有给福伯正面回应,而是盯着祖父和父亲的遗照以及摆满墙壁的名烟名酒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干这种脑袋栓裤腰带上的行当,家业什么的重要吗?”言毕又剪开一根雪茄打算抽起来,却被福伯一把夺过说道:“北条家的男儿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您的祖父,当年就是靠着隐忍,伪装成叛军潜伏在一个村子里,最后成功等来援军,剿灭了那个隐藏叛军的村子!”被福伯夺取雪茄的北条正男也不气恼只是讪笑道:“福伯,我祖父剿灭的叛军可是你的同胞呀!”福伯冷冷的回答道:“重要吗?自打我被你祖父救起的那一刻,我的命便是你们北条家的,北条家之外的事,我概不关心!”面对福伯的肺腑之言北条正男只是无奈笑笑。北条正男的祖父、父亲、母亲、妻子、还有两个哥哥都是死于非命,为了所谓的家业,到底还要填多少北条家的人命。正是因为看清犯罪集团的本质,北条正男这才把唯一的女儿远送美国,希望她能作为一个普通人过完一生。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女儿准备一笔资金,让她一辈子都能锦衣玉食的资金。
而另一边,周存道和信之介开始准备前往岛屿北部,摧毁金俊浩的种植园,在出发前达雅的母亲让二人饱食了一顿,并给了他们一人一把喷火器和数个燃烧瓶以及两副防毒面具和防火服。而达雅则自告奋勇要给二人带路,桔梗则强势要求加入周存道的纵火小队(不仅是为了守护周存道,更是为了(LE),了(LIAO)结自己与北条十郎的恩怨),跟在后面负责远程支援和掩护,同时桔梗也能与桜建立远程通信连接,避免无线电被窃听暴露行动。周存道见桔梗态度坚决又确实能帮上忙只好答应。桜则留在村子里负责和桔梗的通信,实时传递最新消息。至于薰只能默默祈祷哥哥能平安归来。很快夜幕降临,周存道所带领的小队准备出发,临行前达雅的母亲带着岛上的村民们前来送行,而桜和薰则对着小队成员深鞠一躬用日语说道:“武运昌隆”
纵火小队的四人点头回应便踏上征途,而在前往种植园的路上,周存道开始询问桔梗分开后发生的事,桔梗则开始讲述分开后发生的事,原来桔梗被桜强行关闭后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身体无法行动,仍然知道所发生的一切,桜在暴风雨中死死护住桔梗和薰,最后漂流到这个岛屿的西部。而桔梗被桜重新启动后,第一时间就想回去找周存道,但这次桜并不阻拦,只是对桔梗说要相信周存道,周存道说会回来,那肯定能再相见,不要辜负周存道的付出。为此桔梗还与桜大吵了一架,桔梗怒斥桜根本不了解周存道,说周存道是那种把弱者生命看做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至善者,哪怕为此而死也绝不迟疑。而桜则反驳道说周存道是对生命抱有极大热情的人,这样不屈不挠的生命力绝不可能会轻易死亡。双方不断抛出自己对周存道的观点争执不休,仿佛二人都与周存道度过了许多时光。然而二人争吵让一旁的薰忍不住吐槽道:“你们俩是喜欢上他了吗?”二人闻言立刻噤声默契的结束了这场争吵,而薰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二人,桔梗面对薰的追问撇过头去不做回答,而手里却不断拨弄弓弦,桜则开始在数据库里分析喜欢的定义,不同于上次对嫉妒的字面理解,这次的对喜欢的理解似乎更加具象,让桜也体会到有口难开的感觉。而薰看着默不作声的二人自觉无趣,也发起呆来。就在三人陷入谜一般的沉默时,达雅出现了,面对天真烂漫的达雅,三人也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她,跟随她来到她的村子,好在达雅确实表里如一,对三人做到坦诚相待,用最原始的善意与三人结成朋友。而不久之后,周存道确实如桜所说回到了桔梗的身边,这让桔梗欣喜不已,愈发相信周存道是自己的天命之人。
当然,桔梗只对周存道选择性的讲了一部分经过,至于和桜的争吵内容她先按下不表,因为桔梗在等一次可以直面周存道告白的机会。很快一行人在达雅的带领下抵达金俊浩的种植园,周存道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躲在暗处观察一番,这个种植园并不算大,一眼就能望到头,与其说是种植园,不如说是试验田,这种植园虽小,却仍种植了不少的毒草,里面有不少被抓来充当苦力的奴隶在种植园里工作,而负责监督的海盗们时不时还挥舞手中的鞭子给这些可怜的奴隶来上两下。“狗东西!真是坏的流脓!必须要先解放这些人再摧毁种植园!”周存道见状忍不住骂道,而信之介则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们是来破坏种植园的!不是来救人的!”了解信之介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性格的周存道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手枪的来历吗?帮我解放这些受苦的人,我就告诉你!”信之介对此则冷笑的说道:“呵呵~就凭一把手枪的来历,不足以让我为此冒险!”周存道知道信之介想要坐地起价获取更多信息,但周存道绝不退让,反而一改态度说道:“那我就自己想办法,至于那把手枪的来历,就永远烂在我肚子里!”信之介明白周存道这人是言出必行,如果不能趁此机会改善关系的话,那永远也别想找到曾祖父留下的药剂,于是信之介妥协道:“行吧,其实我这人也心善见不得人受苦,救一救也算行善积德了!”听完信之介的话,周存道极力克制自己想嗤笑的冲动,但眼下救人要紧,便先抛开之前与信之介的种种不快。
于是周存道便开始制定作战计划,由周存道潜行进入种植园,暗中解决掉落单的海盗,桔梗躲在暗处的制高点负责掩护,信之介则负责制造混乱,前提是周存的暴露行踪的情况下。达雅则负责接应那些被解救出来的人。安排好分工后,周存道先将自己的“纵火工具”暂放一边以免影响潜入行动,然后众人便开始了分头行动。周存道长吁一口气,就如同在游轮上的战斗一般,开始集中精神,弓着腰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的开始接近一个落单并喝的烂醉如泥的海盗,只见周存道双臂青筋暴起,从背后缓缓接近,看准时机一个锁喉将那海盗紧紧锁死,只见周存道左手精准捏住海盗右侧颈动脉,右臂如铁箍般卡死其咽喉,那海盗刚想张嘴就因大脑缺氧昏死过去,周存道拖着晕过去的海盗把他丢在一旁的灌木丛里隐藏起来。好在这些海盗们纪律松散,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周存道又如法炮制,成功清理掉了外围几个落单的海盗,而达雅则趁机将外围的一些奴隶接应出来。很快聚在种植园中心喝酒打牌的几个海盗就察觉到不对劲,周围一下变得太安静了,于是那几个海盗开始呼唤同伴的名字,但是无人应答,几个海盗端起枪(AK47)开始警戒的探查起四周,而此时的周存道正潜伏在一块毒田里,借着毒草的掩护遮挡住身形,一个持枪落单的海盗路过,周存道瞅准机会一个锁喉成功制服海盗将他拖入毒田隐藏起来。就在周存道准备解决下一个的时候,他的行踪被另一个海盗发现,但还没等那海盗张口呼叫,便被躲在暗处制高点的桔梗一发冷箭射穿了脑袋,瞬间一命呜呼。周存道虽然不想杀生,但也明白这是必要之恶,将那死掉的海盗也一并拖入毒田。而就在周存道这边顺利的展开行动时,达雅那里却出了岔子,一个奴隶在达雅的带领下不小心撞翻了耕种毒草的农具架子,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剩下海盗们的神经,他们急忙寻声追去,周存道知道已经暴露,急忙甩出一颗从海盗尸体上缴获的手雷,一声炸响传来,这群海盗的小头目当机立断,想要兵分两路,一路接着去查看农具架子传来的声响,剩下的则由自己带领,去查看手雷爆炸声传来的地方。信之介见周存道已经暴露,立马丢出几个燃烧瓶,打开喷火器点起火来,周围的几块毒田瞬间化为火海,那小头目一看种植园起火,正欲再次分兵去救,而周存道此刻为了避免达雅受到伤害,别无选择从暗处窜出来,手里拿着从死去海盗手里缴获的AK47,对着还未能分头行动的海盗小头目一行人就是一顿近距离扫射,这些海盗还没搞清状况就成了周存道的枪下亡魂。“必要的恶吗?”周存道看着死在自己枪下的海盗在心里暗忖道。就在周存道愣神的片刻,达雅带着喷火器、防火服和防毒面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周存道充满歉意说道:“大哥哥!对不起,达雅连累你了!害你的计划失败了!”周存道则安慰达雅道:“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带着那些受苦的人先走!我随后就来!”达雅点点头随后继续带领被解放的奴隶们往安全地带转移。